味道。”
狼头闭上了眼睛，用鼻子，深深吸了口气。
“很好。”张翟的笑容，更加灿烂了。
“你现在蹲下来，”张翟指挥道。
“看到你面前坑洼水凼里的东西了吗？它是什么？”
“血水，血流进水里，将水染红了”狼头伸出手到水凼里去，摸了摸。
“哦？血水？为什么不是血？”
“有血腥味，是红色的，但是黏度不够。”
狼头的回答，让张翟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。
“继续，你抬头眺望下，这片空间，觉得真实吗？”张翟继续指挥着。
“很真实，不管是眼睛，耳朵，鼻子，手。都告诉我他是真的。”
“但是你知道他是假的，对吧？”
张翟反问道，同时眼睛看着电脑屏幕上，整个虚拟战场空间内的模样。
“是的。”
狼头的回答，张翟毫不意外，只要不是金鱼，只有几秒钟记忆，自然不可能忘记，自己是怎么来到虚拟战场的。
张翟向孟天教授点头示意，接下来的引导，该由他们心理学家来完成了。
“狼牙你们听我命令，你们现在处于二战中的世界，此时正在抗倭战场上，你们的任务……”
心理学方面的内容，张翟没有太多去关注，毕竟不是专业的。
他更多还是放在摄像头传回来的画面上，观察着整个虚拟战场。
整个虚拟战场，完全就是战场的模样。
远处染着黑色的硝烟，近处是被炮弹轰炸的焦土，不远处就是战壕，壕内壕外，倒着衣着破烂的尸体，或者说是残尸。
坑坑洼洼地面的低洼处，汇集着血水，血水中，时不时还混合着些糜烂的血肉或是白乎乎的，不知道是什么东西。
地上，泥土里，散布着的，不光是残碎的尸体，四散的热血，还有数不进的弹壳和破碎的弹片。
这完全，就是副血淋淋的，尸横遍野，血流成河的战场。
新鬼烦冤旧鬼哭，天阴雨湿声啾啾。
恐怖，压抑，令人窒息。
……
整个战场似乎非常宽阔，但是张翟却知道，这个战场只有足球场那么大，更远处只是完全虚幻的视觉欺骗。
张翟其实也是第一次，完整的看到这副画面。
他心中同样震撼。
这副画面，其实是他从某抗倭电影中，截取出来一副场景。
然后经过加工，将他变为3d全息影像，用在虚拟战场上。
这边，心理学教授孟天，按照原定计划，开始有意识的对十二名军人进行引导。
粗略来说，就是引导他们，完成一些任务，来让他们暂时忽略掉，这是个虚拟世界的真相。
此时，进度已经到了最后的阶段。
“发声器工作正常，数据反馈正常。”
“视觉欺骗器，工作正常。”
“电击器第一次工作。”
“有士兵“死亡！”。”
……
虚拟战场内，所有人几乎都忘记了，这一切都是假的，
战壕内，狼头抱着他的兄弟，哭得撕心裂肺。
“啊！黑狼！！”
黑狼被枪‘击中’，当场’牺牲‘
“给我干死这些杂种，干死他们！啊啊啊！”
狼头眼里布满血丝，狰狞地吼道，他嗓子都已经沙哑了。
他抓起手中的枪，疯狂扫射！
其余还活着的狼牙战士，也都发疯了。
他们忘记了这一切都是假的，忘记了这是虚拟战场，他们只想，将这些将冲上来的这些倭国鬼子，全部杀死！
“电击器正常工作。”
“编号0023士兵失去腿部。”
“编号0024士兵失去右手。”
“编号0025被击中头部，‘死亡！’”
“编号……”
狼头发疯了，他手下的狼，也发疯了。
咬着牙，嘴唇流出了血，眼眶欲裂，眼睛里似乎也要流出血来，但是他已经顾及不上了，他的心里好痛！
兄弟一个，接一个倒下，他好恨啊！
“编号0023‘死亡’，编号0027‘死亡’，编号0029‘死亡’。”
“结束实验吧。”张翟皱着眉说道。
看着整个狼牙小队都要疯了的样子，张翟便知道，这次实验，不能再继续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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