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作,曾多次化妆逃脱追捕,扮过老人扮过妇女,从没穿帮过一次。”侗族腊面看起来一幅袅袅婷婷容易推倒的样儿,谈吐倒是十分伶俐,既做了回答又很巧妙地避开了精灵姐姐的诘问。
“他要是穿了帮那还能做总理吗。”官静忍不住笑了,这一次他仍然还是刀郎口音,听得渔女直撇嘴。
“人家都看出来了,你还装?”精灵姐姐白了他一眼:“怎么说,白送你一条鮰鱼王,要还是不要?”
“顺手之劳罢了,值不起一条鮰鱼王。”官静哈哈一笑,捋了把大胡子,声音旋即恢复原样:“如果真想谢我,刘小姐你可以把那枚从你手中取出的那只玉钩送给我。”
刘缳缳眨巴着一泓秋水也似的美眸,很不解地看住官静,她依稀记得,刚刚官静好像特意吩咐过她,让她留着这枚钩子自行摸索什么的含糊不清的话,怎么现在又想起来问她索要这枚钩子?
“别介意,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。”静哥儿忽然很惭愧,他历来学雷锋做好事就没指望过能得到别人的回报,不曾想今天头一回动贪念就遇上了钉子,这让他感到很难为情很不好意思。说实在的,要不是刚刚以为自己完蛋定了,他早就开口向刘缳缳索要这枚钩子了——对于普通人来说,这枚钩子也许派不上用场,但是对他这个红纸扇来说,这玩意却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瑰宝。
刘缳缳从目光中感受到了他的真诚,心头一热,鬼使神差一般将本打算留作永久纪念的玉钩从贴身香囊中取出,毕恭毕敬、郑重其事地递交给红纸扇大人。
“让我瞧瞧。”精灵姐姐抢先接过了钩子,眯着眼对准太阳翻来覆去地把玩了一番,不由啧啧称奇,这枚纤巧无伦的钩子看起来和钥匙差不多大小,通体温润如玉,表面浮缠着若隐若现的血丝纹路,隐隐逸散着一股如兰如麝的浅淡香味,也不知是刘缳缳身上的女儿家体香,还是这钩就有的味道,反正让人闻起来怪舒服的。
如果是一件工艺品,这玩意倒没啥稀奇之处,关键它是从人的娘胎里带出来的,这就十分稀罕了。张倩椒长这么大,还是头一次碰上这么有趣的事,她觉得刘缳缳完全可以去申报吉尼斯。
渔家女对精灵姐姐的建议不置可否,留给官静一个轻颦浅笑,回身招呼师兄师弟们忙活起了捕鱼前的准备工作。
“有个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,你是怎么治好这个小俏妞的残疾的?”张倩椒把玩着手里的钩子,幸亏这船上没猫,要不然肯定被她的好奇心给害死了:“早知道你有这本事,我何必找神医朋友来帮王颖儿弟弟治病?”
“那不是医术。”官静注视着玉钩的眼神热情到让精灵姐姐万分吃醋:“刘缳缳的天生残疾其实是一种风月艳疾,治疗这种胎里带出来
请收藏:https://m.gwylt.com
(温馨提示: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,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