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琢的屋子。
也不应该叫屋子,应当是祠堂,这里供奉的全是为韩家效命做过贡献的灵位。
有的是战死的、有的是病死的、还有一些正常老死的,有的有儿女,有的无儿无女。
但不管如何一年四季,这里绝不会断了香烟烛火!
每逢节日韩家家主和未来的家主都要前来拜祭他们。
等我们刚踏入这祠堂,我便自觉地上前点香,跪在蒲团上祝祷祈愿。
站在一旁瞎眼的杨太爷,立刻狠狠敲了一下祠堂的铁门槛上,顿时院子里传出“当”的一声,院子里的人,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,灭了灶火,四散而去。
我双手奉香后,向马师傅挥了挥手,马师傅带着一个老仆妇将等在院子里春朝一起带了出去。
一时间这个祠堂连着四四方方的院子都空荡荡,一阵风吹过,祠堂里的烛光随风漾动。
这是我第二次踏入这地方,韩家只有家主,和未来的家主才可以来这个地方。
若没有特别的情况这祠堂不会开。
要么逢年过节家主和后人来祭拜;要么家主要与家里最德高望重的在此商议大事;要么就是需要增添新的牌位了。
韩家能有那么多忠心耿耿的家仆供奉,只看这座祠堂便可知道为何了。
……
我最先开口道:“三位太爷爷,我之前说的,你们考虑得怎么样了?”
“我们没啥意见!”双眼全白的杨太爷扬了扬脖子,“剩下的钱老三说!”
另一边的叶太爷也点点头看向钱太爷。
钱太爷皱着眉头捋了捋自己的胡子:“我们也同意!但我们也有两个顾虑。
我知道芸姐儿你是一番好意,我这老不死的年纪最大,先把丑话说在前头。
这第一层顾虑,便是我等一见惯忘恩负义之徒,老话说一棵树上,尚且能结出两样味道的果。
我们几个老家伙实在担心,挑出来的小子,并非个个都是忠义之辈。
若是今后有背弃韩家的,我们几个老家伙,就是死了也闭不上眼。
第二个顾虑,就是朝廷那边。
我们几个老家伙虽然读的书不多,但也是混了几十年的兵营的老油子,兵营里那点弯弯绕是见多了!
皇帝都是一个性子,就没见过一个有良心的皇帝。
别看他们话说得是一个比一个好听,全他妈哄着老子们给他卖命!
但论到底,皇帝老子就是待咱们韩家再好,也不会不防着咱们韩家!
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要对咱们韩家动刀子!
我们这么声势浩大地让这么多人学文习武,皇帝老儿他肯定查得到,到时候只怕又要猜忌咱们。
被主帅猜忌趁机弄死的将士更是没少见!
我们是怕招祸啊!”
我叹了口气道:“就是咱们什么都不做,已经是在招祸了!
从去年入冬开始到现在,皇上就一直没有停止过京畿周围州府的兵权交割,皇帝已经在动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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